關於《烏合之眾》讀後感2000字(通用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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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合之眾》讀後感 篇1

《烏合之眾》是系統的描述群體心理的著作。從分析群體心理和情感的特徵入手分析群體的觀點和信念,最後到理論應用分析現實世界中不同群體的分類和描述。對於群體的透徹分析,使讀者認識到群體力量的盲目性,有助於思考歷史上的各種革命和當今不同的政治體系。書中不僅有對於群體特徵理論上的分析,而且借用大量的歷史事件佐證,引用名人觀點證明自己的觀點,使本書更具有趣味性和說服力。

書中的很多觀點都給讀者耳目一新的感覺,引導讀者聯絡現實生活,對當下的生活進行反思。對於群體總的心理特徵,群體只能辨別簡單而極端的情感、群體對於權利的卑躬屈膝、群體的保守本能、群體的弱推理能力和強聯想能力、群體需要一個神。所有這些群體的特徵能夠從一些方面解釋群體的某些行為,比如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都存在當地的神靈,能被群體所廣泛接受的理論一定是簡單的理論,群體對於強權的服從和對於暴政的長時期忍受。“一種理念需要經過漫長的歲月才能紮根於群體的思想深處,然而擺脫一種理念的影響也需要漫長的時間”,處於近代史的中國就處於這種情況,延續幾千年的傳統需要改變,對於群體來說需要足夠長的時間。“虛幻的事物和真實的事物帶給群體的影響力都是一樣的”,用來解釋戲劇、影視作品對於人的吸引力,虛幻的事物比真實的事物更容易滿足人的想象力,也可以用來印證遊戲對於當今人們強大的吸引力。

群體的觀點、信念受到很多直接間接的因素的影響,包括種族因素、傳統因素、時間因素、政治和社會制度因素、習俗和教育因素。作者分析這些因素對於群體的影響中,論證中的很多觀點跟自己所理解的完全不同,一些觀點是自己不曾思考過的問題。“時間才是名副其實的大師,能夠坐觀萬物的變遷”,很多事情一旦放到時間維度去理解會產生完全不同的觀感,在時間的歷史長河中沒有永恆不變的東西。“決定民族命運的是他們自身的個性,而非統治他們的政府”,統治群體的政府會發生更迭,民族的個性決定了民族的歷史發展程序。中國五年多年王朝更迭的歷史說明了政府不是影響民族命運的決定性作用。

關於教育的觀點印象最為深刻,書中有提到法國的教育,認為現在法國的教育只是在培養會考試,死讀書的人,不能為社會輸送有用的人才。“學習課文就是要用心學習其中的語法知識以及綱要,此外還要反覆誦讀以及模仿—這是一種慌謬極致的教育模式,這種努力的行徑和宗教信仰很相似,他們都是心照不宣的認可那些德高望重的大師,但這樣做只是貶低自我以及認為自我是軟弱無能的”,令人聯想到中國的教育制度,現今中國的教育跟當時法國的情況很像,學生被一步步的剝奪自我思考的能力,服從於權威。學校的教育脫離實際,不僅學生在學校學習的東西很難應用於實際,而且學生缺乏思考的能力,自主學習的能力。

文字通過想象力對群體產生影響,理性對群體不會產生任何影響。唯有經歷可以長存於群體的頭腦之中,經歷也是需要大量的產生並且頻繁的加以重複,才能對群體產生影響。在群體的力量中突出情感的重要性,情感是所有文明的源泉,“在抵抗理性的永恆戰場上,情感永遠都不會舉手投降”。領導者對於群體施加影響的方式是主張、重複、傳染,群體對於強勢領導的服務,群體所變現出來的奴性。“一直以來,在群體心目中最重要的需求是奴役而不是自由”,群體對於英雄的崇拜。群體所需要的不是一直以來所宣揚的自由、平等、民主,而是神靈、英雄、偶像。書中列舉了拿破倫的例子,“一種強大而持久的意志所具備的能力不是永遠都能被給予恰當重視的,沒有實物能夠抵擋它無論是自然、神還是人”拿破崙給人強大的威懾力,使他周圍的人都屈服於他。“完全缺失任何對觀點的引導,以及摧毀普遍信念,最終導致對每項秩序的堅定信念產生極端分歧,還導致群體對所有不直接涉及他們當前的事情越來越漠不關心。”對於觀點、普遍信仰的缺失會導致群裡的冷漠,現今社會的冷漠是否跟觀點、普遍信仰的缺失有關。

這本書的第三部分分析了現實生活中的群體,群體行為的無意識性可能導致群體在法律上犯罪,在心理上沒有犯罪。刑事陪審團所做的決定於組成人員的知識水平高低無關,陪審團會更看重事情的實質。擁有選舉權的群體、議會,有集權的暴政,同樣存在多數人的暴政,蘇格拉底之死就是集體的決策。“文明一直以來都是由少數優秀的人所創造的”,推動文明程序的不是群體,群體理性缺失,容易受到強權、幻想支配。最後以書中的一句話來結束“人們基本由種族精神引導,種族和生活必需品對我們的奴役是神祕的主要原因,它們統治了我們的命運”。

這本書揭示出了群體的弱點,弱的推理能力強的聯想能力,不受理性思考的約束,受到情感的支配,很容易被誤導。群體可以做好事也可以做壞事,群體所做的事件具有很大的盲目性。在讀了這本書之後,能夠更加理性的思考自身的行為。

《烏合之眾》讀後感 篇2

終於花了2周的時間把古斯塔夫·勒龐的《烏合之眾》看完了,這本書是以我認為相當緩慢的速度看完的,看完之後居然是一頭霧水,無奈又拾起再看了一遍,心境不同,收穫不同。

這本書在同學的推薦下看的,如果要用一句話來描述它,那還是弗洛伊德說的:“勒龐的《烏合之眾》是一本當之無愧的名著,他極為精彩地描述了集體心態。”從頭到尾我都覺得這本書中偏見很多,可以說我應該是集體主義觀念支持者,但勒龐這本書卻指出,個人一旦進入群體中,他的個性便湮沒了,群體的思想佔據統治地位,而群體的行為表現為無異議,情緒化和低智商。這就徹底顛覆了我的觀念,集體(群體)原來遠遠不是我所認識和接受的那樣。群體的心理、意見和信念,在很多的時候,竟會讓人如此的失望和害怕。

在羅伯特·莫頓的《勒龐《烏合之眾》的得與失》中,他指出這本書確實對人們理解集體行為的作用以及對社會心理學的思考發揮了巨大的影響。勒龐生逢一個群眾重新崛起的時代,他敏感地意識到了這種現象中所包含的危險,並且以他所掌握的心理學語言,坦率地把它說了出來。勒龐的思想是超意識形態的,他在此書的這裡或那裡,以十分簡約甚至時代錯置的方式,觸及到了一些今天人們所關心的問題,如社會服從和過度服從、趣味單一、群眾的反叛、大眾文化、受別人支配的自我、群眾運動、人的自我異化、官僚化過程、逃避自由投向領袖的懷抱,以及無意識在社會行為中的作用,等等。也就是勒龐考察了一大堆現代人面臨的社會問題和觀念,這使這本《烏合之眾》具有持久的意義。

群眾,烏合之眾。群體是相對於個體而言的,但不是任何幾個人就能構成群體。群體是指兩個或兩個以上的人,為了達到共同的目標,以一定的方式聯絡在一起進行活動的人群。可見群體有其自身的特點:成員有共同的目標;成員對群體有認同感和歸屬感;群體內有結構,有共同的價值觀等。群體具有生產性功能和維持性功能。群體的價值和力量在於其成員思想和行為上的一致性,而這種一致性取決於群體規範的特殊性和標準化的程度。群體中的個體與他人發生相互作用,這本身就構成了一種刺激。個體對這個刺激必然要做出反應,於是表現出與個人獨處時不同的行為方式。在勒龐看來,當人們變成了一個群體後,他們的感情、思想和行為變得與他們單獨一人時頗為不同,而群體在智力上總是低於孤立的個人。群體沒有能力做任何長遠的打算或思考,而孤立的個人具有主宰自己的反應行為的能力(“當人們聚整合一個群體時,一種降低他們智力水平的機制就會發生作用”,“從他們成為群體一員之日始,博學之士便和白痴一起失去了觀察能力”)。

群體總是受著無意識因素的支配,它的行為主要不是受大腦,而是受脊椎神經的影響,因此群體是刺激因素的奴隸,群體具有衝動、急躁、缺乏理性、沒有判斷力和批評精神、易受暗示和輕信的特點。

社會中大多數處於中下層地位的群眾,大多地位卑微,心理狹窄脆弱,對超出自身生活經驗的一般問題不甚瞭解,不辨真偽,希望聽從權威的意見,“在群體的靈魂中佔上風的,並不是對自由的要求,而是當奴才的慾望”,因此群體易受暗示和輕信,他們崇尚威勢,迷信權威人物,

《烏合之眾》讀後感 篇3

《烏合之眾》以十八世紀法國大革命為背景,分析研究社會歷史運動中作為主題參與的群眾,他們的行為、心理的諸般特徵。作者勒龐是法國社會心理學家、社會學家,群體心理學的創始人。同時他也是典型的精英主義者,他反對集體主義,最早闡明瞭“個體在群體影響下思想與行為的轉變”。在勒龐看來這“烏合之眾”就是群體,一群人聚合在一起構成了一個“心理的群體”,他們並非簡單的人數累加,而是“永遠漫遊在無意識的領地,會隨時聽命於一切暗示,表現出對理性的影響無動於衷的生物所特有的激情,它們失去了一切批判能力,除了極端輕信外再無別的可能”。這就是勒龐的“烏合之眾”。 顯然“烏合之眾”不僅適乎 18 世紀的法國,更似乎暗合當下的網路社會。在資訊快速發展的時代,在全媒體的環境下,新興的大量網際網路資訊平臺,是否也是凝聚著“烏合之眾”?

正如勒龐所說“群眾等同於無意識集體。因為無意識,所以力量強大。”這裡的“無意識”指缺乏理性、推理能力低下、少有深思熟慮。無意識主宰著有機體的生活,而且在有機體的智力活動中,這種力量也起著決定性的作用。在如今的網路時代,群體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缺乏理性思考的言論四處滋生,群體跟風的大量轉發使得各種網路平臺充斥著垃圾資訊,也使得處於群體中的人更難以辨別各種資訊。如2011 年 3 月份因日本核輻射事件從溫州等地颳起的“搶鹽**”透過微博、簡訊的匿名轉發迅速傳播,廣東、浙江、福建等省市的鹽價瞬間飆升,超市絡繹不絕的搶鹽人,貨架之上食鹽的顆粒殘存,集體無意識透過網路平臺演化成了一場社會危機。仔細揣度,發現搶購者往往抱著這樣幾種心態:有的擔心日本核電站爆炸對人體有影響,買點碘鹽回去吃防輻射;有的擔心海水被放射性物質汙染,無法提煉鹽;有的是看到微博這麼傳、別人這麼搶生怕落後而跟著搶。如此簡單的邏輯經過微博的轉發摧毀了大眾的理性。對於“微博心理群體”中的個體而言,他們可能並未意識到自己已然成為了某一特定“心理群體”中的一份子。

網路平臺的各種網紅在資訊傳播中成為了廣大粉絲們的“領袖”。勒龐認為群體行為有一個很重要的心理特徵,就是崇尚威勢,迷信權威人物。他認為:“群體的輕信、極端與情緒化反應等弱點,顯然既為領袖的品質劃定了上限,也給他動員自己的信眾提供了許多可乘之機。這些領袖往往精通巧言令色之道,他們一味追求私利,善於用取悅於無恥的本能來說服眾人。”在如今的很多直播平臺,網紅會利用自己的知名度,宣傳各種產品來獲取自己的利益,而粉絲往往會盲目跟風,使得現在的網路風氣十分浮躁。

網路平臺中“烏合之眾”的行為往往會表現為一種情緒化、少理性的低智商,群體的暗示常常會輕易地“征服群體的理解力,並窒息一切的.判斷力”從而使得群體產生集體幻覺。勒龐在《烏合之眾》中談到“正像缺乏推理能力的人一樣,群體形象化的想象力不但強大而且活躍,並且非常之敏感”。群體的智力並不見得就比個體的智力高明,相反,他們很容易受到一些形象化詞語、事物的影響。也正因如此,影響群體意見的直接因素之一就是利用某些吸引眼球的熱點來巧妙地引導群體的想象力,從而製造出集體的幻覺。網路上無數個體組成的網路群體,他們所向披靡,所到之處不能聽到任何反對意見和質疑,他們的感情激烈豐富,遇到逆他們者道德不再是束縛他們的工具,輕者圍攻言語攻擊,重者人肉搜尋祖宗八代罵盡,群體裡的個體享受到了群體的巨大影響力,正因人多勢眾,最後的結局就是反對者被罵的落荒而逃,而他們躲在電腦屏幕後面沾沾自喜最後能夠一洩私憤痛痛快快的發洩了。在中國這種網路憤青網路暴民甚至是現實中的憤青,也正因如勒龐所說的某些共同的、偏激的、具有煽動性質的觀點而自覺地走到一齊,從這一點上我們能夠看到勒龐的這本名著的強大的現實好處。勒龐認為:同理性相比,是幻覺引發的激情和瘋狂刺激著人們走向禮貌之路。儘管存在理性,但是推動一切禮貌進步的卻不是理性。倒不如說,推動禮貌進步的依然還是各種情感諸如尊嚴、民族主義、宗教信仰、愛國主義以及對榮譽的嚮往。

如今我們已經進入到網路自媒體時代,各種聲音、觀點、思潮,如井噴般湧現,讓人目不暇接。由各種網路平臺而聚攏起的群眾在瞬時間構成了所謂的“烏合之眾”,但正如勒龐在《烏合之眾》導言中所說:“群眾儘管有諸多在外人看起來很值得鄙夷和恐懼,但仍然是一股無法阻擋的力量,仍然是世界潮流的引航者,誰冒犯了群體就會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而崩潰。我們就要進入的時代,千真萬確將是一個群體的時代。”

《烏合之眾》讀後感 篇4

群體中的人有兩個共同的特點:首先是每一個人個性的消失,其次是他們的感情和思想都在關注同一件事。群體就像一個活的生物,它有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思想,這種群體中共同的感情和思想,就是所謂的“群體心理”。

群體中的個人完全不同於獨立的個人,其原因“無意識主宰者有機體的生活,而且在有機體的智力活動中,這種力量也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所有有意識的行為都不過是遺傳基因控制下的無意識深淵中的隱祕心理活動的產物······我們絕大多數日常行為,都是一些我們自己根本無法瞭解的隱蔽動機的結果。

群體只有很普通的品質,很普通的智慧,最基本的智慧,最低甚至更低層次的智力。

群體中的每一個人只是把他們共同分享的普通品質集中在一起並最終表現出來的智力低下與平庸。其原因有三:一是本能。處於集體中的個人會感受到一種強烈的“正義”力量,對他們來說這就是集體就是正義,數量就是道理。群體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群體就是法律,群體就是道德,群體的行為天然就是合理的。二是傳染。一個人被群體情緒傳染的人會感覺到自己前所未有的強大,他的行動完全聽另一種陌生的力量主宰。三是暗示。(自己理解應該是“簡單的直觀刺激”)。

在群體中,自我人格消失,無意識人格起到決定性作用,情感與思想在暗示與傳染的作用下轉向一個方向。暗示的觀念即可轉化為行動的衝動。群體表現出衝動、易變和急躁。所謂群體,不過是外界刺激因素的奴隸而已。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一根陽線改三觀)。群體根本不會做任何實現的策劃,無法持久,不承認障礙。任何障礙都會被群體所推到(如果不能解決問題,就解決提出問題之人。)群體易受暗示,是因為它們期待著任何形式的暗示。群體期待暗示,是因為他們需要暗示。從一個念頭進入大腦到付諸行動,這期間沒有任何的時間間隙,幾乎是立刻就變成了行動。

群體是用形象來思維的,缺乏最基本的觀察能力,靠集體幻覺自我麻痺(講好“故事”割韭菜),他們智力泯滅。原本一個頭腦嚴謹的個人不復存在,他們成了群體中的一分子,成為了一個不具備邏輯能力與判斷力的智力泯滅者。群體中的某一個人對真相的第一次歪曲,構成傳染性暗示的起點。暗示的資訊經由群體無意識輕信的哈哈鏡的放大,呈彌散效用迅速地傳遞開來。(以訛傳訛,變本加厲,面目全非)群眾的歷史也是依靠杜撰,靠想象力改變一切,歷史才會最大程度背離它的本原,呈現出光怪陸離的面貌。群眾的英雄也是如此,他們就未曾真實存在過,只是為了滿足心理需要而杜撰出來的產物。

群眾的感情是極端、易變、衝動的,打動他們的只能是極端的感情。誇大其詞、言之鑿鑿、不斷重複、絕對不以說理的方式證明任何事情。群體偏執且專橫,只知道簡單而極端的感情,對於別人提供給他們的各種意見、想法和信念,他們或者全盤接受,或者一概拒絕,將其視為絕對真理或絕對謬論。當群體感受到自身的力量感與破壞性後,並把這種力量與偏執結合起來,群體就擁有了專橫的性質。群體渴望強權,對強權俯首帖耳,很少對仁慈心腸所動,但卻隨時會反抗軟弱可欺者。群體對一切傳統事物、傳統制度,都有著絕對的迷戀和崇敬;它們對一切有可能改變自身生活基本狀態的新事物,有著根深蒂固無意識的恐懼。群體不具備任何道德(持久地尊重習俗,抑制內心的衝動),但卻可以表現出捨己為人、自我犧牲、不計名利、勇於獻身,也可以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群體只接受簡單觀念,且必須是絕對的、毫不妥協的、不容置疑的、簡單明瞭的。讓群眾接受新觀念,改造的方向必須是低俗化和簡單化。群體所謂的推理能力,實際上只是比喻。他們沒有理性推理的思維過程。因此,要想領導群體,就要在他們的想象力上下工夫,萬萬不可求助於智力和推理。因為,影響民眾想象力的並不是事實本身,而是它們發生和引起注意的方式。因此,只有對它進行濃縮加工,才會形成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形象。從這個意義上說,只要掌握了影響群眾想象力的藝術,也就掌握了統治他們的藝術。

群體具有濃厚的宗教情誼,即偶像崇拜。一旦民眾開始迷信一個人,常常會攀比誰更迷信。身為一名領袖,如果想要讓自己創立的宗教或政治信條站住腳,就必須成功地激起群眾想入非非的感情,讓群眾在崇拜和服從中找到自己的幸福,就能讓他們隨時準備為自己的偶像赴湯蹈火。偶像崇拜永遠不會消亡,因為群眾需要宗教,發生變化的只是宗教信仰的物件。理解了宗教情結,即可理解任何慘案,總是群體所為。

《烏合之眾》讀後感 篇5

如果我們承認馬克思關於“歷史是由人民群眾創造的”的論斷是對的,同時承認古斯塔夫·勒龐在烏合之眾關於“群體在心理學上是幼稚、無知、無理性且容易被利用的”。那麼我們就可以輕易的明白為什麼某些人總是強調“這是人民的選擇”或者說“這是歷史的選擇”了。

其實在讀這本書前,我對於馬克思關於“歷史是人民群眾創造的”這句話是比較相信的。也許我這種相信恰恰是如烏合之眾中所說的那種身處於“無知的群眾”中的一種無理性的被綁架的相信。因為從歷史的大趨勢來講,社會國家乃至世界確實是在向著有利於人民群眾的方向發展,這不正好說明了“歷史是人民群眾創造的”麼?

但是事實是我們在歷史上幾乎看不到人民群眾對歷史的方向有什麼明確的利己性傾向。群體可以在某一個時段將一個有利於自己的政府扶植上臺,同時又可能因為一些根本無法確定的謠言立刻將這個政府踢下臺去。而在歷史上起著決定性的把握歷史方向的關鍵因素並非群眾的意見,而是那些能夠引導群眾力量的個人或至少一小群保持頭腦冷靜和清醒的人。

也不一定保持清醒,有的時候這些領導者本身也並不清醒,他們可能耽於自己美好的政治信條或宗教信仰之中。但關鍵的是,需要這麼一個核心似的“英雄”將這一切的信條、理念、信仰化為一種不可量化的“情緒”,才能使之最終被“群體”所接受。

根據龐勒的理論,在討論各種因素對群體的影響的時候,理性是放在最後一位的。幾乎沒有人能夠在一個群體中以個人智慧為整個群體智慧添光增彩。群體智商一定且永遠是低於組成群體中的每一個個人的智商的,且這種差距隨著組成群體的每一個個體的智商的增高會越拉越大。

而且這種現象不僅出現在歷史中,即便是在現代,在一個民主國家的法庭上,在陪審團中。這種現象也非常普遍,在一些案件的審理之後,陪審團中的單個成員在接受採訪時紛紛表示如果重新讓他選擇的話,他不會給出這樣的結果。

雖然龐勒對於各種因素對群體的影像的排列並不完全可信,比如他將“種族”排在第一位,同時他也是個徹頭徹尾的種族主義者。但是我仍然認為他的論述在某些方面是成立的。比如教育、理性這類因素對群體的影響非常之低,群體永遠對最簡單最直觀最感情化的口號做出積極的反映(不管是支援還是反對),但是對長篇大論式的論述報以消極的態度(懶得去支援或反對)。

基於此觀點,龐勒同時提出了另一個觀點:一個社會的高等教育普及度越高,對社會本身的發展並不是一個好事。甚至可能對社會生產有阻礙作用。作為一名資產階級的心理學家,在這一點上,龐勒很大程度上是在為當時逐漸興起的共產主義運動找一個邪惡的理論支援。他認為正是因為高等教育的普及,才導致馬克思這類“討厭的人”的出現,然後最後導致一群工人被“煽動”進行罷工最後導致了社會生產的停滯。

拋開階級,我們可以認為龐勒的著個觀點有一定的正確性。在歷史上,成為群眾並沒有門檻,但是成為引導群眾的“英雄”或負面作用的“反英雄”是有門檻的。一個英雄或反英雄的成功與否,很大程度上與個人道德情操、教育水平、家庭環境等許多“個人素質”有著至關重要的關係。高等教育的普及,使得越來越多的人擁有成為“英雄”或“反英雄”的能力。如果是在一個動盪的戰亂年代還好,如果在一個和平的穩步發展的社會下,成為“英雄”的機會很少,那麼這類人中就有很多選擇去做一個“反英雄”,按照龐勒的話說就是成為“馬克思”。

而事實上,在戰亂動盪的年代因為客觀原因不可能做到普及高等教育。所以普及高等教育這個命題就等於製造反英雄。

在論述這一觀點的時候,龐勒還準確的預言了我們現在的一個社會現象:學歷歧視。

架設我們有一個前提,社會中的高等職位永遠少於低等職位。而且我們也永遠不能想出一種使得掃地工人必須掌握微積分和概率統計才能掃地的方法。

那麼如果我們的高等教育僅僅是精英教育,只有少部分人能夠獲得高等教育。且這些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的數量剛好等於社會需要這些人才的數量。那麼一切安好,社會和諧,沒有人會因此而產生什麼矛盾。

但是如果我們的高等教育變成了普及教育,越來越多的人獲得了高等教育。這些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夠獲得與其知識結構相符的高等職業。而絕大多數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必須去和沒有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一同幹那些不需要高等知識結構的職位,他們必然心有不甘,這種不甘最終可能導致某種很嚴重的後果。同時,那些從事高等職業的高等受教育者因為同情,會人為地提高那些低等職位的進入門檻,最後會造成大量的社會浪費,阻礙社會生產的發展。

另外,由於高等教育的相對普及,高等受教育者會對低等受教育者進行學歷歧視。隨著社會高等受教育者的比例增高,這個歧視會越來越嚴重。

這兩方面綜合起來的結果就是高等教育越普及,社會矛盾越大(高等教育者與低等教育者),且會出現越多的不穩定因素(閒置的高等教育組合),且越來越少的實幹者(缺少的低等教育者)。

最後,你會發現其實龐勒這個幫助“資本家”剝奪工人學習權利的理論支援最後會得出一個完全正確的結果。而且,我們現在的社會還確實就在他的預言下繼續前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