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裡作品賞析

關於果戈理,最初的印象來源於《死魂靈》中的荒誕不經卻又深刻入骨。果戈理原名尼古拉·瓦西裡耶維奇·果戈裡-亞諾夫斯基,1828年畢業後,在1829年發表《漢斯·丘赫爾加堅》使他登上了俄國文壇。這時他才二十歲。雖然這首詩沒有獲得太多的關注,但這算是他創作的一個轉折點,因為這首詩使他發現詩歌創作並非他的強項,從此轉向了小說和喜劇。

果戈裡作品賞析

說到我們所熟知的果戈理的作品《死魂靈》和《欽差大臣》,就不得不提起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普希金。普希金以一個詩人的敏感,和詩人瓦西里茹科夫斯基一樣成為了果戈理一生的好友。而《死魂靈》和《欽差大臣》則是果戈理根據普希金給他提供的一些荒誕見聞所寫的。也是因為這兩部作品在俄國的影響,進入瞭如普希金所說的“俄國進入了果戈理時代”。

看過果戈理的作品應該都會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荒誕離奇。全書充滿著歡快的旋律基調和幽默的笑談謔語。當年,普希金以詩人的敏感聽出了年輕果戈裡笑聲背後寂寞苦愁的哀傷,稱他為“愉快的憂鬱者”。果戈裡自己也承認,早期作品的那種愉快,是要通過歡樂浪漫的情緒來發洩心中的苦悶和憂鬱。

果戈理的‘含淚的笑”是他現實主義文學創作中,諷刺藝術的主要特點。他在嘲笑現實中的種種醜惡現象的同時。他是在為俄國社會的苦難而悲傷,那是作者通過文學的方式,在審視社會與制度的黑暗,他想通過對作品中人物與事件的“笑“,來反襯俄國社會的黑暗,來為其進行悲傷,笑中帶淚,以笑當哭,這是果戈理諷刺藝術中的最重要的特性。

果戈理的狂歡化傳統所改變的是文學內在的和外在的雙重世界,是一種文學的雙向“重構”。他將其生命關懷和靈魂關懷的獨特理念寫進了小說中,通過對被得堡以及俄歲斯外省生活的敘寫,對形形色色俄羅斯人的報述,使它們成為表現俄羅斯宗法社會民族性庸俗和集體性荒謬,表現俄羅斯文化宗教精神的經典;就文學的外在世界而言,他創造了一種獨特的文學審美形態——以其獨有的外在的幽默、諷刺、誇張、變形等為表現的“怪涎現實主義”。兩者互為裡表,相互映襯,共同營構了一個充滿狂歡化的藝術世界。

除了關於果戈理的文學特點外,關於果戈理逝世之後的幽靈火車也頗有意思。果戈理去世之後在一次遷墓中發現他的頭骨不知所蹤,幾經輾轉後找回,由他的遠親託人帶回俄羅斯,就在這趟回去的火車進隧道之時,突如其來的一陣濃煙將火車包圍,火車上眾人驚慌失措,除了跳車的兩人生還之外,其餘一百多人連同火車離奇失蹤。後來經過多方查證這趟列車的確不知所蹤,所以果戈理的頭骨的去向至今是個迷。幽靈火車不止一次出現,這個未解之謎也為果戈理添上了一抹神祕色彩。

果戈理被稱為“俄羅斯的狄更斯”,用他手中的筆揭露了俄國一個時代的黑暗與腐朽,鮮明的批判傾向給現實主義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這一點值得我們寫作人學習,用自己學習的知識,展現社會大時代背景下的黑暗和光明,給當下人或警醒或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