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常談》讀後感精彩多篇

《經典常談》讀後感精彩多篇

經典常談讀後感 篇一

《經典常談》中所謂的經典被廣泛使用,包括羣經、先秦諸子、幾本史書和一些集會;要理解這些書,尤其是經典和兒子,理解“國小”就是文字學,所以《説文解字》等書也是經典的一部分。經典訓練應該是中等以上教育中必不可少的項目。經典訓練的價值不實用,而是文化。一位外國教授説,閲讀經典的用處在於教人們閲讀經典。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討論。此外,作為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國民,至少有義務接觸自己的經典。

傳説中文是黃帝史官叫倉頡造的。看到地上印有獸蹄和鳥爪的痕跡有靈感,開始造字。倉頡泄露了天機,卻教壞了人。所以他寫字的時候,“天雨粟。鬼夜哭。“人有文字,會變得聰明,會努力做那些容易賺錢的商人,努力種地的人會變少。天怕人不夠吃,就降米讓他們救急。鬼也怕這些聰明人用文字製作他們,所以晚上嚎叫;文字有巫術作用。但這個傳説是戰國末期才有的,當時並不是所有人都相信;比如《易》和《繫辭》只説文字是“後人聖人”造的。這個“後世聖人”不止一個人,是很多人。文字不斷演變,説一個人是原創的,是絕對不可能的。識字是教育的初步階段。《周禮》《保氏》説貴族子弟八歲入國小,先生教他們讀書。秦以前字體很複雜,貴族子弟學的只是官書。秦始皇統一了文字,小篆成了國書,別體逐漸淘汰,識字簡單多了。

為了統一文字,始皇教李斯寫了《倉頡篇》七章,趙高寫了《愛歷篇》六章,胡母敬寫了《博學篇》七章。但字體以當時通用的小篆為準,方便原文略有不同。漢初,教書先生把這三篇文章合成一本書,單稱《倉頡篇》秦朝的三本書都沒有傳下來。

東漢和帝國時期,許慎製作了一本《説文解字》。這是一本劃時代的書,包括歷代的各種書法風格。他保存了小篆和晚周的文字,讓後人能夠沿着潮流走。研究文字的形式和音義的人過去被稱為國小,但現在被稱為文字學。以前的知識僅限於經典,所以研究知識必須從國小開始,也就是説,從文本學開始。

造字和用字有六條規定,叫六書。一是象形;二是指事物;三是會意;四是形聲;五是轉註;六是假借。

漢字從秦朝演變為各種書體,真(正、楷)、行、草、隸、篆書體的起源和發展。

從第一課的內容來看,應該説是非常豐富的`。從文字的產生和發展出發。文字的構成,各種字體的演變。介紹清楚,相關傳説生動活潑,彷彿就在眼前。從這本七萬七千字的書中,我們可以看出作家的知識淵博,文筆圓熟,令人驚歎。讀完這本書後,開卷有益的成語實現了。我感到受益匪淺:我對祖先留下的文化遺產有了更深入的瞭解,對什麼是經典以及這些經典的發展及其對社會的影響有了更清晰的認識。朱先生那個時代可能還沒有用過這個詞,但他寫這本書的初衷是倡導人民繼承祖先留下的文化遺產,提高人民的文化素質。因此,朱先生將這本書命名為《經典常談》。既然是常談,也就是説,我們不能忘記這些經典,也就是説,隨時學習這些經典是有用的。

經典常談讀後感 篇二

學校國文教室的黑板上常常寫着如下一類的粉筆字:“三禮:周禮,儀禮,禮記。”“三傳:公米傳,穀樑傳,左傳。“學生看了,就抄在筆記薄本。

學期考試與入學考試,國文科常常出如下一類的測驗題目:“史記何人所作》資治通鑑何人所作》?”“什麼叫四書?什麼叫四史?”“司馬相如何代人?杜甫何代人?他們有哪一方的著作?”與考的學生只消寫上人名、書名、朝代名就是。寫錯了或者寫不出當然沒有分數。

曾經參觀一箇中學,高中三年級上“中國文學史”課,用的是某大學的講義《中國文學史要略》,方講到隋唐。講義中提及孔穎達的《五經正義》,杜佑的《通典》,王通的《中説》等,沒有記明卷數,教師就一一寫在黑板上,讓學生一一抄在本子上。在教室裏立了大約半點鐘,沒聽見教師開一聲口,只看見他寫的頗為老練的一些數目字。

書籍名,作者名,作者時代,書籍卷數,不能不説是一種知識。可是,學生得到了這種知識有什麼受用,我們不妨想一想。參與考試,如果遇到這一類的測驗題目,就可以毫不遲疑地答上去,取得極限的分數,這是一種受用。還有呢?似乎沒有了。在跟人家談話的當兒,如果人家問你“什麼叫四史?”你回答得出“就是史記、漢書、後漢書、三國志”;你的臉上自然也會有一副躊躇滿志的神色。可惜實際上談話時候把這種問題作話題的並不多。

另外一派人不贊成這種辦法,説這種辦法毫無道理,不能叫學生得到真實的受用。這個話是千真萬確的。他們主張,學生必須跟書籍直接打交道,好比朋友似的,你必須跟他混在一塊,才可以心心相通,彼此影響,僅僅記住他的尊姓大名,就與沒有這個朋友一樣。這個話當然也沒有錯。可是他們所説的書籍範圍很廣,差不多從前讀書人常讀的一些書籍,他們主張現在的學生都應該讀。而且,他們開起參考書目來就是一大堆,就説《史記》罷,關於考證史事的有若干種,關於評議體例的有若干種,關於鑑賞文筆的有若干種。他們要學生自己去摸索,把從前人走過的路子照樣走一遍,結果才認識《史記》的全貌。這兒就有問題了。範圍寬廣,從前讀書人常讀一些書籍都拿來讀,跟現代的教育宗旨合不合,是問題。每一種書籍都要由學生自己去摸索,時間跟能力夠不夠,又是問題。這些問題不加註意,徒然苦口婆心地對學生説:“你們要讀書啊!”其心固然可敬,可是學生還是得不到真實的受用。

現代學生的功課,有些是從前讀書人所不做的,如博物、理化、圖畫、音樂之類。其他的功課,就實質説,雖然就是從前讀書人學的那一些,可是書籍不必再從前人的本子了。一部歷史教本就可以攝取歷代史籍的大概,經籍子籍的要旨。這自然指編撰得好的而言;現在有沒有這樣好的教本,那是另一問題。試問為什麼要這麼辦?為的是從前書籍浩如煙海,現代的學生要做的功課多,沒有時間一一去讀他。為提現代切用的一些實質,分散在潛藏在各種書籍裏,讓學生淘金似的去淘,也許淘不着,也許只淘着了一點兒。尤其為的是從前的書籍,在現代人看來,有許多語言文字方面的障礙;先秦古籍更有脱簡錯簡,傳抄致誤,清代學者校勘的貢獻雖然極大,但是否定全恢復了各書的原樣,誰也不敢説定;現代學生不能也不應個個勞費精力在訓詁校勘上邊,是顯而易見的。所以,為實質的吸收着想,可以乾脆説一句,現代學生不必讀從前的書。只要歷史教本跟其他學生用書編撰得好,教師和幫助學生的一些人們又指導得法,學生就可以一輩子不讀《論語》、《莊子》卻能知道孔子、莊子的學説;一輩子不讀《史記》、《漢書》,卻能明曉古代的史蹟。

可是,有些書籍的實質和形式是分不開的,你要了解它,享受它,必須面對它本身,涵泳得深,體味得切,才有得益。譬如《詩經》,就不能專取其實質,翻為現代語言,讓學生讀“白話詩經”。翻譯並不是不能做,並且已經有人做過,但到底是另外一回事;真正讀《詩經》還得直接讀“關於雎鳩”。又如《史記》,作為歷史書,儘可用“歷史教本”“中國通史”之類來代替;但是它同時又是文學作品,作為文學作品,就不能用“歷史教本”“中國通史”之類來代替,從這類書裏知道了楚漢相爭的史蹟,並不等於讀了《項羽本紀》。我想,要説現代學生應該讀些古書,理由應該在這一點上。

還有一點。如朱自清先生在這本《經典常談》的序文裏説的,“在中等以上的教育裏,經典訓練應該是一個必要的項目。經典訓練的價值不在實用,而在文化。有一位外國教授説過,閲讀經典的用處,就在教人見識經典一番。這是很明達的議論。再説做一個有相當教育的國民,至少對於本國的經典也有接觸的義務。”一些古書,培育着我們的祖先,我們跟祖先是一脈相承的,自當嚐嚐他們的營養料,才不至於無本。若講實用,似乎是沒有,有實用的東西都收納在各種學科裏了;可是有無用之用。這可以打個比方。有些人不怕旅行辛苦,道路幾千,跑上峨睸金頂看日出,或者跑到甘肅敦煌,看一窟寺歷代 的造像跟壁畫。在專講實用的人看來,他們乾的完全沒有實用,只有那股傻勁兒倒可以佩服。可是他們從金頂下來,打敦煌迴轉,胸襟推廣了,眼光深遠了。雖然還是各做他們的事兒,卻有了一和新的精神。這就是所謂無用之用。讀古書讀的得其道,也會有類似的無用之用。要説現代學生應該讀些古書,這是又一個理由。

這兒要注意,“現代學生應該讀些古書”,萬不宜忽略“學生”兩字跟一個“些”字。説“學生”,就是説不是專家,其讀法不該跟專家的一樣(大學裏專門研究古書的學生當然不在此限)。説“些”,就是説分量不能多,就是從前讀書人常讀的一些籍也不必全讀。就閲讀的本子説,最好輯錄訓詁校勘方面簡明而可靠的定論,讓學生展卷瞭然,不必在一大堆參考書裏自己去摸索。就閲讀的範圍説,最好根據前邊説的兩個理由來選定,只要精,不妨小,只要達到讓學生見識一番這麼個意思就成。這本《經典常談》的序文裏説,“我們理想中一般人的經典讀本——有些該是全書,有些只該是選本節本,——應該儘可能地採取他們的結論;一面將本文分段,仔細地標點,並用本站作簡要的註釋。每種讀本還得有一篇切實而淺明的本站導言。”現代學生要讀些古書,急切要用這樣的讀本。口口聲聲嚷着學生應該讀古書的先生們,似乎最適宜負起責任來,編撰這樣的讀本。可是他們不幹,只是“讀書啊!讀書啊!”的直嚷;學生實在沒法接觸古書,他們就把罪名加在學生頭上,“你們自己不要好,不愛讀書,教我有什麼辦法?”我真不懂得他們的所以然。

朱先生的《經典常談》卻是負起這方面的責任來的一本書。它是一些古書的“切實而淺明的本站導言”。誰要知道某書是什麼,它就告訴你個什麼,看了這本書當然不就是變了古書,可是古書的來歷,其中的大要,歷來對於該書有什麼問題,直到現在為止,對於該書已經研究到什麼程度,都可以有個簡明的概念。學生如果自己在一大堆參考書裏去摸索,費力甚多,所得未必會這麼簡明。因這本書的導引,去接觸古書,就像預先看熟了地圖跟地理志,雖然到的是個新地方,卻能頭頭是道。專家們未必看得起這本書,因為“這中間並無編撰者自己的創見,編撰者的工作只是編撰罷了”(序文中語);但是這本書本來不是寫給專家們看的,在需要讀些古書的學生,這本書正適合他們的理解能力跟所需分量。尤其是“各篇的討論,儘量採擇近人新説”(序文中語),近人新説當然不單為它“新”,而為它是最近研究的結果,比較可作定論;使學生在入門的當兒,便祛除了狹陋跟迂腐的弊病,是大可稱美的一點。

這本書所説經典,不專指經籍;是用經典的二字的廣義,包括羣經,先秦諸子,幾種史書,一些集部,共十三篇。把目錄抄在這兒:説文解字第一;周易第二;尚書第三;詩經第四;三禮第五;春秋三傳第六(國語附);四書第七;戰國策第八;史記漢書第九;諸子第十;辭賦第十一;詩第十二;文第十三;前頭十一篇都就書講;末了“詩”“文”兩篇卻只敍述源流,不就書講,“因為書太多了,沒法子一一詳論,而集部書的問題也不像經、史、子那樣重要,在這兒也無需詳論”(序文中語)。

經典常談讀後感 篇三

讀《經典常談》談國學經典斐名中外的西南聯大中文系有三位著名的系主任,他們輪流坐莊,羅常培、朱自清和聞一多,其中對我個人而言最能叫上名字的就是朱自清,因為上學的時候學過他的三篇文章:《春》、《背影》和《荷塘月色》,其他兩位大家知之甚少。即便對於朱自清先生也並不知道多少,不知道還有什麼作品或者什麼精妙。今日讀了一本1942年其編寫的《經典常談》,一本大師編寫的瞭解中國古代文化中國古代文化典籍的入門指南,才領略了大師的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深刻理解和信手拈來。這是他寫給中學生的一本書,普及中國傳統文化,沒有任何個人的觀點的創新創造,卻是“發揚、介紹、修正、推進我國傳統文化”,對歷史經典的“切實而淺明的本站本站導言”。

對於中國的文學經典,雖然每個中國人都度過第一點,但我想有宏觀瞭解的卻不多見。既沒有人教,也沒有人談。朱自清先生寫《經典常談》就是要我們用“科學的選擇和閲讀方法”,“幫助人們以有效的時間、最快的速度、最好的效率,從浩繁的書海中獲取對自己有用的知識,以集成和發揚前人寶貴的精神財富”,通過這本書讓我們“閲讀經典”,瞭解經典。中華文字3000年,最早是出現於殷商晚期的甲骨文。而在此之前“結繩而治”,“後世聖人”刀筆刻字於牛骨龜甲,用於記錄文化歷史的開端“卜辭”。傳説的“倉頡”或許是“商契”,商民族的祖宗的意思。到了周朝演化為“籀文”(大篆),後來秦始皇統一中國,秦國的文字小篆成了國書。古代文字四種書寫方式,契、鑄、書、印,對應的不同的材料“骨、銅、簡、泥”而異。這是來自於《説文解字》的知識。《易經》代表了中國人的智慧,“河出圖,洛出書”,這是傳説的出處。甲骨經火燒斷吉凶是“卜”,蓍草數數目斷吉凶是“筮”,“筮短鬼長”,古代判斷小事吉凶用筮,大事吉凶採用卜。《易經》原來是一部切用的筮書,包含三部分:連山、歸藏和周易。需要注意的是儒家的《周易》是種哲學,民眾的《周易》是種巫術。《尚書》大部分也是卜辭,是當時的“雅言”,包括“虞、夏、商、周”四個朝代的號令,這些號令多成為“誓”和“誥”。平時的號令叫“誥”,軍事的叫“誓”,君告臣的叫“命”,臣告君的有時叫“謨”。是漢朝人編輯了歷史檔案,改稱為《尚書》,“上古帝王的書”。值得注意的是王肅的《古文尚書》是偽書,伏生《尚書》才是真本。歌謠是《詩經》的源頭。

隨口唱的是徒歌,隨着樂器走的是樂歌。歌謠的詞由樂工記錄下來就成了《詩經》。“詩言志”,志不是抒情,而是關聯着教化或政治。孔子對詩斷章取義,詩被用來討論做學問做人,是要鼓舞人、聯合人,增加閲歷,教化眾人。天地君親師,代表《禮》的三本:天地是生命本源、親是祖先、君師是政教的本源,禮包羅萬象,人情不能忘本。儒家教人和平、教人節制,建立社會秩序和政治制度,就要遵守“禮”,叫做“禮治”。“春秋”是古代記事史書,傳説孔子作《春(本站★)秋》,“尊王攘夷”乃是《春秋》大義。史官記事兩個目的:徵實和勸懲。《左傳》、《公羊傳》、《穀梁傳》是《春秋》三傳。左氏重敍事,公、谷重解經。《左傳》參考羣籍,詳述史事。《大學》《中庸》《論語》《孟子》是四書,要先讀《大學》,再讀《論語》《孟子》,最後讀《中庸》,以求古人之微妙處,《中庸》傳授心法,是儒教道統的根本。韓魏趙三國分晉,田齊代姜齊, “爭地以戰,殺人盈野;爭城以戰,殺人盈城”,春秋進入戰國。六國親秦抗秦,即是“合縱”“連橫”,202年的歷史,劉向編纂成了《戰國策》,“捐禮讓而貴戰爭,棄仁義而用詐譎,苟以取強而已矣”。《史記》《漢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紀傳體”史書,是二十四史“正史”的源頭。兩書各有所勝,班、馬並稱。《史記》是通史,記錄到漢武,《漢書》是斷代,起於高祖終於王莽之誅。

《史記》成於司馬一人之手,“文直而事核”,《漢書》成於四人之手,“文贍而事詳”,異曲同工,並稱“良史”。諸子百家源於士農工商,源於詩禮樂崩,“持之有故,言之成理”,儒墨老陰,諸子爭流;獨尊儒術,多虧董仲舒!辭賦最有名一句“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最有名是屈原和宋玉。賦不算是詩,是我國特有的體制,雖有韻,但是接近於文。漢武立樂府,調子分為“楚聲”和“新聲”。楚聲成了五言詩的源頭。建安三曹用樂府舊題改作新詩。晉代阮籍奠定了五言詩的基礎。唐初仿作樂府,始有七言詩。李白杜甫提升了唐詩的高度。最早的問是商代的卜辭,就是一些簡單的句子,最早用於記言、記事和訴訟。文的標準有樑照明太子《文選》中第一次提出。柳宗元、韓愈帶領文走上平正通達之路。“顧問不宜説理”,應該“用現在的中國話做文學”。是為記。2019年2月20日星期三

經典常談讀後感 篇四

近來“國學”之風瀰漫,傳統文化的思潮也不斷在社會上湧動,因在圖書館工作,看書、報、刊到是非常的便利,而且館藏不能説是本本優秀,至少垃圾書刊肯定是鳳毛麟角(即使有個把,也是採訪館員偶爾看花了眼不慎溜進來的,系統錯誤也是正常,大家應該都能理解,哈哈),所以看了不少國學、傳統文化方面的書,不過原典倒是沒有看,都是看的註釋本,或是現代學人對國學、傳統文化經典的解析,看後一方面覺得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哲思敏鋭、智慧超羣,值得繼續深入學習;另一方面又深感自己底藴不夠,全然沒有閲讀原典的勇氣,後續如何深入也沒有明確的方向。恰巧在編輯“館員推薦閲讀書目”時發現了了朱自清先生的《經典常談》一書,立刻捧來一讀,讀後感用一句詩來形容煞是妥當:“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對我這樣一個正處在傳統文化典籍初學階段的人來説,絕對起到了醍醐灌頂的指導作用。

先生在書中主要是對《説文解字》、《周易》、《尚書》等十三篇經典的淵源、流變做了詳細説明,同時文中也自然提及了很多古文化常識。如在第一篇《説文解字》中,除對這一文字學的古典的內容、體例、作用做了説明,還對其淵源從倉頡造字的傳説、到最早的字書《史籀篇》、再到秦始皇官定的字書《倉頡篇。爰歷篇。博學篇》都做了詳細介紹,同時還介紹很多文字學的常識,包括:造字和用字的條例、文字學發展的邏輯順序、書體演變的歷史等內容。短短7頁內容,使讀者對不但瞭解了這一經典的概貌,還掌握了很多文字學的常識,也大大的激發了我閲讀《説文解字》和了解中國書法的興趣。在第二篇《周易》中提到其流變很有意思,文中講:《周易》原只是當時一部切用的筮書,現在變成了儒家經典的第一部,主要是戰國末期,在陰陽家和道家的學説的影響下,儒家給《周易》的卦、爻辭做了種種新的解釋。而這些新解釋並非在忠實的、確切的解釋卦、爻辭,只是藉着卦、爻辭發揮他們的哲學。因此先生在文末做了結案陳詞:“儒家的《周易》是哲學化了的;民眾的《周易》倒是巫術的本來面目。”類似的現象在第四篇《詩經》中也提到,即“詩言志”,因為孔子採用斷章取義的辦法,用詩來討論做學問做人的道理,所以後來的儒生也都遵着孔子的路子,還來更演變出來了以史證詩的思想,又為詩增加了教化的作用。其後各篇也多遵循這樣的闡述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