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版梁衡《把栏杆拍遍》摘抄(精品多篇)

新版梁衡《把栏杆拍遍》摘抄(精品多篇)

梁衡《把栏杆拍遍》摘抄 篇一

想起宋政治之黑暗,心中一阵悸动;但想到辛弃疾,仿佛又看到了曙光。

中国历史上,由行伍出身,从武起事,而最终以文为业,成为大诗词作家的只有一个人,这就是辛弃疾。这也确定了他的词除了文学气质之外还有一种特点。

当年,人民不满于金的侵略,辛弃疾在22岁时也便拉起一支义军,后与耿京义军合并。他奉劝耿京南下归宋并亲自联络,不想这几天又生变故,部将叛乱,耿京被杀,他擒叛将,押解至临安正法并率万余人南下归宋。不料世事难测,他南下归宋之后,失去了快刀利剑,只剩下一支羊毫软笔,为历史留下悲壮的呼喊,遗憾的叹息和无奈的自嘲。

辛弃疾愿为国弃疾,可当大权由一个昏庸的人掌握,忠臣是否还有说话的机会?只有将谏言咽下,将忠心深藏,登危楼,怒拍栏杆,痛拍栏杆,这时的他对朝廷仍抱有一丝希望,可到了晚年,便明白报国无望,只得哀叹:

烈日秋霜,忠肝义胆,千载家谱。得姓何年,细参辛字,一笑君听取。艰辛做就,悲辛滋味,总是心酸辛苦,更十分向人辛辣。椒桂捣残堪吐,世间应有,芳甘浓美,不到吾家门户。《永遇乐》

辛弃疾的词,是在时代的运动里,磨出来的。他时而被夹在其间,感受折磨,时而又被甩到一边,被迫冷静思考。正是寄予宋几百年动荡,产生了一个辛弃疾。

把栏杆拍遍作文 篇二

“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长江不断在流,从古流到今,沉淀的是一个个兴衰与奇迹。逝者如斯夫,但冲不掉那把栏杆拍遍的辛弃疾。

跃马挥枪,驰骋沙场,漫山遍野旌旗在望;精通文墨,源远流长,此词此诗后人难忘。他,是一个奇才;他,被记入史册,无人能敌。把栏杆拍遍,他,走的是不一样的道路;尽世间百态,他,活的是不一样的人生。

22岁,他正值年少,投靠耿京,立志灭金复宋。“志向远大,行动果断”,是他的代名词;“了天下事,赢身后名”,是他的座右铭。几十人,胆识过人,直入军营夺张安国首级,这是无畏,这是勇往直前的力量!义端和尚逃跑,他立下死令,过五关斩六将,手起刀落,义端身首异处。你看到了怎样的他?性烈、勇猛,行军打仗,是大刀阔斧的雷厉风行。

不仅如此,他还才高八斗。大将军兼大文豪,此种搭配,古今几人可有?英雄气,乡村语,儿女情,诗词之中,是他的传奇三部曲。“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纵观一世,辛弃疾是悲剧性的人物,尽管他的日子过得不错。一边壮怀激烈,另一边却是赏心悦目的风轻云淡。这,才是辛弃疾。

然而,世事无常,此文武双全之人,朝廷却无甚重视。为何俨然居功者,结局竟如此?这岂不令人痛得发指?!官场腐败至极,尽管如此,可他仍为国贡献自己一生。大英雄无用武之地,只能等老后“心在天山,身老沧州”。一切都化为虚空。

辛弃疾的一生,起起,浮浮,上下不定。从英雄本色,到坎坷仕途,最后归隐田园,他有志——并为之奋斗过。铁板铜琶,继东坡大江东去;美芹悲黍,冀南宋莫随鸿雁南飞。他,尝遍人生酸甜苦辣,阅尽人世喧嚣繁华,看透人心与人心的勾斗。他,尽世间百态;他,把栏杆拍遍。

把栏杆拍遍作文 篇三

远远观望着那两个挺直的背影,一个刚直而染着愁绪,一个柔弱却透着刚强。在这历史的长河中,跌宕出两段不朽的传奇。

辛弃疾与李清照无疑在文学造诣上达到了相当的高度,但多数作品风格却又迥然不同。一个是“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的壮志豪情;一个是“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小儿女情思。于是也就自然而然将两人分为豪放派与婉约派了。

既然世人不仅推崇豪放有力的语言,也对浪漫婉约的文风给予高度的评价,又何来中学生作文阴柔而不值得提倡一说呢?阳刚,是骨子里的坚强,是精神的屹立不倒;而哀愁,则是情到深处的一声叹息。一昧追求伤感萧索的意境固然不好,但若是真情实感那又何妨?

在我们眼里,忘不掉的是辛弃疾从刀刃剑尖上滚过来的英雄气概;总记得他是空中的惊雷,是满腔豪情的喷发;总觉得他是烈烈骄阳,偏偏刻意忘记了清晨一片柔和的曙光,也忘记了傍晚红透半边天却红霞即逝的悲壮。他也有“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的细腻哀愁,他也有独身一人凭栏远望望长安的凄怆悲凉。

我们看李清照,仅仅停留于那个“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享受着琴瑟相合的。甜蜜女子;抑或是她那“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无尽的愁绪。却不曾注意“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的豪迈大气,忽略了她“但愿将相过淮水”的位卑未敢忘忧国。

婉约与豪放本是两个对立的概念,而今却又如此完美的汇聚于一身。人的形态岂会是一成不变的?!每个人都是这世上特别的存在,而文字又是思想的流露,怎能因北大教授的“定论”而盲目追逐“阳刚潮流”,成为他人思想的傀儡?

我手写我心,辛弃疾的感叹是熔铸着血泪用剑刻出来的。他一生都是在被贬的叹息与不被重用的无奈中度过,但也正是北宋南宋三百年的动荡才造就了这样一个辛弃疾。是社会的历练,才将一颗赤子之心凝结成这样荡气回肠的词句。而李清照呢?殊不知他是经历了怎样的丧夫之痛、亡国之恨、奔波之劳,身心受了多大的摧残,才由天真活泼的美姑娘、气度高雅资质过人的女才子过渡到一饱经沧桑尘满面而鬓如霜的老妇人。

《把栏杆拍遍》读后感 篇四

有一位词人,血洒战场;有一位武将,文采飞扬。这个人,便是辛弃疾。

辛弃疾,一位从小苦修剑法,二十二岁时就拉起一支数千人的义军,只率数骑突入敌营生擒叛将的将领,本有机会光复宋朝,将失地夺回,却因一次南归失去了钢刀与利剑,取而代之的是一支羊毫软满分作文网笔。这次南归,让他再也没有机会奔走沙场,血溅战袍,而只能笔走龙蛇,泪洒宣纸,只能像屈原一样仰问苍天,像共工一样怒撞不周,留下的也只有一声声悲壮的呼喊,遗憾的叹息与无奈的自嘲。

即便无法奔走沙场,辛弃疾在受任用时也尽职尽责,时时刻刻为了国家着想。但是,也正如同他在《戒酒》中写道的“怨无大小,生于所爱;物无美恶,过则成灾”,辛弃疾实在太爱国了,无时无刻在真抓实干,时刻摆出一副要冲上前线的的样子,怎能不让朝廷心烦?

辛弃疾愿为国弃疾去病,但大权由一个偏安江南,只顾享乐的人掌握的时候,他也只有将谏言咽下,将忠心深藏,登危楼,拍栏杆,只能热泪横流。

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正如他的名号“稼轩”一样,一位爱国志士,壮志未酬,只能回家种地,每天在山坡与河流边踱步,与百姓聊一些农桑收成之类的闲话,满腔热血,满腔壮志无处释放,这位豪放派的词人只能叹息。报国无门,辛弃疾只能在房前屋后咀嚼自己的哀愁。这位豪放派的词人也因此成为了一位婉约派的词人,在他细腻的心思中,饱含一番沧桑。

“将军本色是诗人”。而辛弃疾则是词人本色是武人,他的词尖锐而又有力。辛弃疾,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