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房宫赋》原文【通用多篇】

《阿房宫赋》原文【通用多篇】

《阿房宫赋》赏析 篇一

这是一篇借古讽今的赋体散文。作者通过描写阿房宫的兴建及其毁灭,生动形象地总结了秦朝统治者骄奢亡国的历史经验,向唐朝统治者发出了警告,表现出一个封建时代正直的文人忧国忧民、匡世济俗的情怀。

《阿房宫赋》一出世,就引得士林惊叹,争相诵读。杜牧秉承唐代古文运动的传统,使用散体笔调,把散文的笔法、句式引进赋里,经纶世务,针砭时弊,突破了六朝以来赋文日益骈俪化、声律化、形式化的趋势,开创了我国古代赋体的新体式——散赋。《阿房宫赋》文句奇偶错落,骈散互用,长短结合,融叙述、描写、议论于一体,全文洋溢着史论的理性风采,又焕发着诗画灵动的光芒。纵观全文,以下三点作者独具匠心,历来被人们所景仰,所称道。

首先,文章对阿房宫的铺陈描写奇伟壮丽,气象开阔绵邈,充分显示出作者立足之高、胸襟之广。开首第一句“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用韵急峻,先声夺人,突兀有力,让人有“泰山压顶之感”,不仅简捷地交代了阿房宫的背景,并把全文置于一个国家兴亡、朝代更替的视角与高度。接着,作者采用了现今所谓的“摄像”技术,多角度地带动读者的视觉去感受阿房宫建构的宏大与精致之美。“覆压”“骊山”两句高空俯瞰,极绘阿房宫占地之广,规模之大;“廊腰”一句属仰观,重楼叠阁,长廊高檐,气势非凡;“盘盘焉”一句把镜头拉长、拉阔,以宏观的角度去远看一组组的亭台楼阁;“长桥”“复道”两句则让读者的视野随镜头而推转,把读者直接带入缤纷画图之中。这里,作者先总后细,由远及近,虚实结合,逐一展示了阿房宫的宏伟豪华,内外奇观与丰姿盛态。

其次,本文观照现实,立意高远,充分表现出了一个清醒的政治家的真知灼见。杜牧生活在内忧外患日益加深的晚唐时代,从青少年时代起就关心国事,怀抱着中兴唐王朝的理想。《上知己文章启》中说:“宝历大起宫室,广声色,故作《阿房宫赋》。”可见本文是借古讽今,以秦警唐,提醒唐王朝统治者应充分认识到荒淫无度必然导致民怨沸腾,国亡族灭的道理,表现出了一个正直文人忧国忧民、旷世济俗的情怀。本文前后两个部分,前部分着重描写与铺陈,分别从宫室建筑、宫中美女和宫中珍宝三个方面详细叙写了秦朝统治者奢靡荒淫的生活。后一部分着重说理与议论,总结了秦王朝灭亡的历史教训。“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更是犹如巨钹洪钟,永远响彻在历史的天空,回荡在人们的耳际,警醒着一代又一代的统治者。

第三,多种修辞手法的纵横交错运用,更是本文的突出特点。作为“散赋”的开山之作,本文突破了骈文的四言句式,全文句式长短不一,骈散结合,句与句之间有相当的跳跃性,具有散文的意脉,有时又参用纯散文句式,使文章带上了散文、散文诗灵动多变的特点。特别是在修辞上,本文综合运用了排比、夸张、对偶、比喻、比较等多种手法,而且常常是把几种修辞纵横交错糅合在一起,从而使文章语言显得凝练简洁,新颖奇特,给人以强烈的美感。“长桥”“复道”两句整体上看用了对偶,单句看又用了比喻中的“诘喻”,对偶使前后句子整齐划一,诘喻则婉曲而形象地描绘出了桥梁与复道的'奇丽壮观。“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六句整体上看用了排比,单句看用了比喻中的“强喻”,强喻中又暗含比较、夸张修辞;这一段正是因为把排比、比喻、比较、夸张等几种手法综合起来交错运用,才有力地突出了阿房宫内供统治者享用的各种物品之多,从而说明了秦统治者的生活是极其奢靡的,封建帝王的奢侈享乐是建筑在人民痛苦的生活之上的。“明星荧荧,开妆镜也……”五句,也是兼用了排比、比喻(暗喻)、夸张等多种修辞,特别是使用暗喻手法,把喻体放在本体前边,突出喻体,先给人鲜明、生动的画面,然后出现本体,唤起读者的丰富想像,加深了读者的印象,渲染了阿房宫美女之多,间接地揭露了秦统治者的荒淫无道。

杜牧的《阿房宫赋》在艺术风格上摆脱了纤细、绮靡的文风,一扫六朝旧习,有着极大的独创性;在意趣和识度上,一反千古谩嗟荣辱的悲叹,站得高,看得远,借古讽今,寄意遥深,《四库全书总目》评价他“纵横奥衍,多切经世之务”,是恰如其分的。

西汉的扬雄在《法言·吾子》中提出了“诗人之赋丽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的著名论断。扬雄认为赋的共同特点是词彩华丽,而在内容上却有着“则”与“淫”的区别。他把片面追求形式的赋称为“辞人之赋”,其特点是雕绘铺陈的泛滥(淫);把注重社会内容、有讽谏意义的赋称为“诗人之赋”,其特点是符合儒家的诗教原则。如果按照这个标准来衡量,杜牧这篇赋是典型的“诗人之赋”,它在“丽”的同时,也体现了“则”的精神。在晚唐,做到这一点也是非常不易的。晚唐律赋中,不乏咏古伤今之作。洪迈在《容斋四笔》卷七中指出:“晚唐士人作律赋,多以古事为题,寓悲伤之旨。”他列举了当时名气很大的赋家黄滔的作品,如《明皇回驾经马嵬坡》,其中有“日惨风悲,到玉颜之死处;花愁露泣,认朱脸之啼痕”等句子。但这种赋大都是抒发思古之幽情,没有更多的影射社会现实的内容,因而只能名噪一时。而杜牧这篇《阿房宫赋》之所以能流传千古,正在于它的思想性和艺术性的完美结合。

《阿房宫赋》创作背景 篇二

《阿房宫赋》写于唐敬宗(李湛)宝历元年(825),杜牧二十三岁。敬宗十六岁即位,昏聩失德,荒淫无度,闹得朝野疑惧,无不怀有危机感。于是杜牧写下《阿房宫赋》。杜牧在《上知己文章启》中说:“宝历大起宫室,广声色,故作《阿房宫赋》。”由此可见其写作目的,是在借秦始皇失败的教训,以警告最高统治者。

《阿房宫赋》文言考试重点字词 篇三

六王毕,四海一(毕,完结,指为秦国所灭;一,数词作动词,统一)

骊山北构而西折(北、西,名词作状语,向北、向西 骊山,从骊山 ,名作状)

长桥卧波,未云何龙?(云,名词作动词,出现了云;龙,名词作动词,出现了龙)

复道行空,不霁何虹?(虹,名词作动词,出现了彩虹 )

辞楼下殿(下,名作动,走下)

辇来于秦(辇,名词作状语,坐辇车)

朝歌夜弦(歌、弦,名词作动词,吟唱、弹奏。朝、夜,名词作状语,在早上、在晚上)

谁得而族灭(族,使。.。灭族,名作动,使动)

鼎铛玉石,金块珠砾(鼎、玉、金、珠,把鼎,把玉,把金子,把珍珠当作。名词作动词。)

后人哀之而不鉴之(鉴,意动用法,以……为鉴)

廊腰缦回(腰名词作状语,像腰带一样)

蜂房水涡(蜂房、水涡,名词作状语,像蜂房,像水涡)

族秦者秦也(族,名词作动词,灭族)

蜀山兀(兀,形容词作动词,山高而秃,指山上的树木被砍伐光了)

日益骄固(日,名词作状语,天天地)

秦人不暇自哀(哀,为动用法,为……哀叹)

奈何取之尽锱铢(尽,使动用法,使……尽)

楚人一炬,可怜焦土(炬。放火 焦土,名词作动词,变成焦土)

一肌一容,尽态极妍(极,副词作动词,极尽)

燕赵之收藏(收藏,动词作名词,指收藏的金玉珍宝等物)

阿房宫赋 篇四

作者:杜牧 【唐代】 赏析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

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嗟乎!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瓦缝参差,多于周身之帛缕;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管弦呕哑,多于市人之言语。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独夫之心,日益骄固。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

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原文: 篇五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不知乎 一作:不知其;西东 一作:东西)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有不得见者 一作:有不见者)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

嗟乎!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瓦缝参差,多于周身之帛缕;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管弦呕哑,多于市人之言语。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独夫之心,日益骄固。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

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译文 篇六

六国为秦所灭,天下被统一。蜀山变得高而平,阿房宫殿得以建成。(它)覆盖了三百多里地,几乎遮蔽了天日。(阿房宫)从骊山北边建起,折而向西,一直通到咸阳(古咸阳在骊山西北)。渭水和樊川,浩浩荡荡地流进了宫墙。走五步一座高楼,走十步一座亭阁;长廊像绸带一样迂回曲折,(突起的)屋檐(像鸟嘴)向上撅起。这些亭台楼阁啊,各自依着不同的地势,参差错落,精巧工致。盘旋的样子,迂回曲折的样子,像蜂房那样密集,如水涡那样套连,矗立着不知道它们有几千万座。长桥卧在水上,没有云怎么(出现)龙?那楼阁之间的通道架在半空(像彩虹),(可是)并非雨过天晴,怎么会有虹霓产生?高高低低的楼阁,分辨不清,使人辨不清南北西东。人们在台上唱歌,歌乐声响起来,好像充满暖意,如同春光那样和乐;人们在殿中舞蹈,舞袖飘拂,好像带来寒气,如同风雨交加那样凄冷。就在同一天内,同一座宫里,而气氛感觉却截然不同。

(六国的)宫女妃嫔、诸侯王族的女儿孙女,辞别了故国的楼阁宫殿,乘坐辇车来到秦国。(她们)在早上在晚上唱歌又弹琴,成为秦皇的宫人。(清晨)只见(光如)明星闪亮,(原来是她们)打开了梳妆的明镜;又见乌云纷纷扰扰,(原来是她们)一早在梳理发鬓;渭水涨起一层脂膏,(是她们)泼下的脂粉水呀;轻烟缭绕,香雾弥漫,是她们焚烧的椒兰异香。忽然雷霆般的响声震天,(原来是)宫车从这里驰过;辘辘的车轮声渐听渐远,不知它驶向何方。(宫女们)极力显示自己的妩媚娇妍,每一处肌肤,每一种姿态,都娇媚极了。(她们)久久地伫立着,眺望着,希望皇帝能宠幸光临;(可怜)有的人三十六年始终未曾见过皇帝的身影。燕国赵国、韩国魏国、齐国楚国收藏的金玉珍宝等物,都是多少年、多少代,从人民那里掠夺来的,堆积如山。一旦国家破亡,不能再占有,都运送到阿房宫中。把宝鼎(看作)铁锅,把美玉(看作)石头,把黄金(看作)土块,把珍珠(看作)砂砾,扔得到处都是,秦人看着,也不觉得可惜。

唉!一个人所想的,也是千万人所想的。秦始皇喜欢繁华奢侈,老百姓也眷念着自己的家。为什么搜刮财宝时连一分一厘也不放过,挥霍起来却把它当作泥沙一样呢?甚至使得(阿房宫)支承大梁的柱子,比田里的农夫还要多;架在屋梁上的椽子,比织机上的织女还要多;突出的'钉头,比仓谷里的粟粒还要多;参差不齐的瓦缝,比人们身上穿的丝缕还要多;直的栏杆,横的门槛,比九州的城廊还要多;琴声笛声,嘈杂一片,比闹市里的人声还要喧闹。(这)使天下人们口里虽不敢说,但心里却充满了愤怒。秦始皇这暴君的心却日益骄横顽固。于是驻守边关的士兵起义,函谷关被刘邦攻占;项羽放了一把大火(烧毁秦宫),可惜那豪华的宫殿就变成了一片焦土。

唉!灭六国的是六国自己,不是秦国。灭秦国的是秦王自己,不是天下的人民。唉!假使六国的国君能各自爱抚自己的百姓,就足以抵抗秦国了;(秦统一后)如果也能爱惜六国的百姓,那就可以传位到三世以至传到万世做皇帝,谁能够灭亡他呢?秦国的统治者来不及为自己的灭亡而哀叹,却使后代人为它哀叹;如果后代人哀叹他而不引以为鉴,那么又要让更后的人来哀叹他们了。

阿房宫赋 篇七

唐代:杜牧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不知乎 一作:不知其;西东 一作:东西)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见者,三十六年。(有不见者 一作:有不得见者)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

嗟乎!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瓦缝参差,多于周身之帛缕;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管弦呕哑,多于市人之言语。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独夫之心,日益骄固。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

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