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名人故事新版多篇

古代的名人故事新版多篇

古代名人故事 篇一

苏东坡晚年流放中的春节

限于篇幅的局限,我们的目光不得不越过东坡在元?期间八年的仕宦生涯,而将目光继续凝聚于东坡的苦难的流放,因为,诗人总是在苦难中更能闪耀人性的光辉,更能闪耀艺术的魅力,也就更为具有文学以及历史文化考索的意义。绍圣元年(1094),年届六旬的苏轼被他昔日的学生而今的皇帝哲宗贬谪惠州,九月度大庾岭,十月到达惠州贬所。两个月后,苏轼度过了他在惠州贬所的第一个春节。追思往事,东坡老人难免感伤:“前年侍玉辇,端门万枝灯。……牙旗穿夜市,铁马响春冰。今年江海上,云房寄山僧。亦复举膏火,松间见层层。”去年还在陪侍玉辇,何等荣耀,牙旗仪仗穿行繁华的夜市,铁马踏响在冰河之上,而今年的春节,却在江海之上漂泊,是禅房寄身的一个山僧。虽然也有膏火可举,却只见层层的松木、松木的层层。如同纪昀所评:“两两相形,不着一语,寄慨自深。”

在贬谪惠州的第三年,东坡更是一气做了《新年五首》,先试举其一:“晓雨暗人日,春愁连上元。水生挑菜煮,烟湿落梅村。小市人归尽,孤舟鹤踏翻。犹堪慰寂寞,渔火乱江村。”

首句涉及古代的一些民俗,那就是以人日的阴晴来占卜新年的是否丰收。杜甫也有《人日》诗:“元日到人日,未有不阴时”,所以,东坡的“春愁连上元”,也就有了超脱个人的意思。第三句的“挑菜”,也是一种民俗,《苏轼诗集》在此诗句下合注:“何焯曰:挑菜乃人日事。唐子西诗:挑菜年年俗。”如果说组诗“其一”重在个人心境的寂寥,“其二”则显示了更多的不平之气,矛头指向占据朝廷巢枝的当道群小:“北渚集群鹭,新年何所之。尽归乔木寺,分占结巢枝。……” “其三”则表达自己随遇而安的心境和对于光明前景的希冀:“冰溪结瘴雨,先催冻笋生。丰湖有藤菜,似可敌莼羹。”在瘴雨冰溪中,东坡看到了冻笋催生的信息。晋代的张翰思念家乡的莼菜羹而辞官还乡,苏轼却说,惠州丰湖所产的藤菜,足可与莼菜羹媲美,何必非要还乡呢?因此,东坡在“其五”中说:“荔子几时熟,花头今已繁。……居士常携客,参军许叩门。明年更有味,怀抱带诸孙。”

正当东坡欲终老惠州,“已买白鹤峰,规作终老计”(《迁居》)“不辞长作岭南人”(《食荔枝二首·其二》)的时候,绍圣四年(1097)四月,六十多岁的东坡再贬海南。只因为东坡写了“报道先生春睡美,道人轻打五更钟” (《纵笔》)的诗句,让执政者不快,说苏子瞻尚如此快活?于是,根据子瞻的“瞻”字,去目而贬儋州。不过有人占卜,说儋字有人,子瞻无碍。绍圣五年,东坡在海南儋州度过了他的第一个春节,上元灯节的时候,儋州的地方长官,为了表达对于东坡老人的敬意,邀请了陪同乃父过海的苏过共度佳节——与苏轼一生有缘的三位女性此时都已去世,最后一位陪伴苏轼的王朝云也在惠州去世,此次渡海,只有儿子苏过陪伴。现在,苏过也被邀过上元,只有东坡老人独自度过这个贬谪海外的第一个春节。他静静地凝视着一轮孤月,月光照射进来,他惊讶地发现竟然有一只蜥蜴盘在窗上:“静看月窗盘蜥蜴”,这在岭北的中原地区是很少见到的现象,这使苏轼更为清醒地感觉着身在异乡、而且是万里之遥的海外。东坡老人独坐凝视着盘窗的蜥蜴,心中想着什么呢,他也许在盼望着惦记着儿子苏过,“灯花结尽吾犹梦,香篆消时汝欲归”(同上),寂寞的心境跃然纸上,他也许还想了许多,回忆着他的坎坷的一生:“搔首凄凉十年事”呀!

元符三年(1100)正月,苏轼在海南度过了第二个春节,他在人日做了《庚辰岁人日作,时闻黄河已复北流,老臣旧数论此,今斯言乃验,二首》,从诗题上就可以看出,在这垂暮之年的春节里,东坡老人心中想念的、惦记着的还是国家之事。北宋时期,黄河决口的问题始终困扰朝廷,神宗时期一些朝臣不顾黄河“东行河道已填淤,不可复”的事实和“水之就下者性也”的规律,一定要“回河东流”,“其役遂兴”,苏轼当时任侍读,提出:“黄河势方北流,而强之使东”的批评,遭到 “当轴者恨之”。此事与现代的一些违背自然规律的事件有着惊人的相似。苏轼此诗说:“老去仍栖隔海村,梦中时见作诗孙。天涯已惯逢人日,归路犹欣过鬼门。三策已应思贾让,孤忠终未赦虞翻。典衣剩买何源米,屈指新蒭作上元。”(其一)说自己耄耋之年,仍然独栖海村,只有在梦中才能与在大陆的作诗孙苏符相会。在天涯海角度过了多少个人日,已经记忆不清,如果要返回大陆,会高兴地经过鬼门关。(《山水志》:“广西容、牢二州有鬼门关。谚云:若度鬼门关,十去九不回。言多炎瘴也。”)我当年如同贾让的三策已经应验,证明是正确的,但是,我就如同当年孙权手下因耿直而死在交州的虞翻(《三国志》:虞翻性疏直,数有酒失,孙权积怒,放之交州,在南十余年,卒。)那样不被赦免。海南米贵,我只能典卖衣物来买惠州何源海运来的稻米,屈指计算一下,新滤好的酒大概可以用到上元灯节吧!

五个月后,苏轼终于返回大陆。(贬谪海南是苏轼第一次远离生他长他的大陆,元祐时期,朝廷曾经想派他出使高丽国,未能成行)他的心情是愉悦的:“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六月二十日夜渡海》),“垂天雌霓云端下,快意雄风海上来”(《儋耳》)。

宋徽宗建中建国元年(1101)正月,苏轼度过了他平生最后的一个春节,当时他正在北归的路上。此时,东坡老人名满天下,不仅仅是诗名的传播,他的'胸襟气度、做人风范,以及六十多岁的老人贬谪海南蛮荒瘴痍之地居然能够生还,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在东坡返归北上的沿路,出现万人空巷的奇观:“拓得龙光竹两杆,持归岭北万人看。”(《东坡居士过龙光,求大竹作肩舆……》)东坡也不无自豪地说:“问翁大庾岭上住,曾见南迁几个回”(《赠岭上老人》)“竹中一滴曹溪水,涨起西江十八滩”(《东坡居士过龙光,求大竹作肩舆……》),东坡老人在其人生最后一个春节的这两句富于哲理禅思的诗句,似乎可以作为令后人永远玩味的遗言吧!

古代名人故事:高凤专心致志 篇二

高凤,字文通,家里把种田作为职业。妻子曾到田地(劳作),在庭院里晒麦,让高凤看守着鸡。正值天下着暴雨,高凤拿着竹竿诵读经书,没有发觉雨后地上的积水使麦子流走了。妻子回来感到惊讶询问,高凤才醒悟过来。

原文:

高凤,字文通,家以农亩为业。妻常之田,暴麦于庭,令凤护鸡。时天暴雨,凤持竿诵经,不觉潦水流麦。妻还怪问,乃省。

古代的名人故事 篇三

唐代文学家刘禹锡(772——842)在长期的贬谪生活中,大多时候有职无权,内心十分苦闷,希望能够找到一种排遣忧愁烦恼的方法。在这种情况下,他开始与僧人往来,研读佛典,寻求解决人生痛苦烦恼的方法。随着对佛教理解的日益深入,他从当初的好奇,已经变为深深了解个中三昧,以至达到了“事佛而佞”的地步。他自述自己案席上放的多是“旁行四句之书” (佛教典藉),来往者也皆是“赤髦白足之侣”的僧侣(《送僧元皓南游》,《刘禹锡集)卷二十九)。与一般的好佛者不同,刘禹锡对佛教的尊崇是他一生苦苦求索的结果。他说自己做官二十年,一直在思索寻求一种人生之道,结果发现世上所谓的诸道,如科举进仕、经商产业等,都难以行通,非为正途,只有佛教“出世间法”,才值得尽心。

唐代佛教正逢鼎盛时期,刘禹锡被贬地朗州亦是佛教圣地。离城区二十华里的德山千明寺就是享誉华夏的十方丛林,四方衲子纷纷来此挂锡。刘禹锡常来此拜佛、参禅,与僧人探讨佛理、佛法。经常亦有外来僧人来刘宅与其切磋禅理, “相欢如旧识,问法到无言” (《赠别君素上人》)。他与南岳衡山、牛头山、杨岐山等处的禅僧如仲制、灵澈、元暠、如智、慧则、广宣、鸿举、义舟、景玄、惟良等以及日本僧人智藏有广泛交往,有的交往还很深。柳宗元《送元暠师序》曰: “元暠师居武陵(朗州)有年数矣,与刘游久且昵。”刘禹锡送僧诗二十四首,大多数是在朗州写作的。在《送僧元暠南游》诗引言称赞他“妙音奋迅,愿力昭答”。刘表示“雅闻予佛而佞,亟来相从。”他从元暠那里领悟到佛法的殊胜,感叹地说:“予策名二十年,百虑而无一得,然后知世所谓道无非畏途。唯出世间法可尽心耳。”“予策名二十年”是指自贞元九年(793)至元和七八年(812、813),这二十年中,他正值廿二岁至四十岁的血气方刚年华。贞元九年,时年二十二岁登进士第, 不久擢监察御史。在此期间,他常与柳宗元、吕温等“讲疑考要王霸富强之术”,寻求解决社会危机的途径。三十四岁时参与永贞革新失败后而遭贬谪。他的政治抱负未能实现,百思而不得其解。 自从接触佛法后,才悟到“世所谓道无非畏途”。只有“出世间法”才能启悟人心,拯救社会。

他在朗州十年写了近百篇诗文,其中不少是宣扬佛法,赞叹高僧以及富涵禅味及禅境的篇章。其后,他为禅宗六祖大鉴禅师、湘潭唐兴寺俨公、牛头山第一祖法融大师、杨岐山故乘广禅师等撰写的碑文,以及撰写的《佛衣铭》、《夔州始兴寺移铁像记》、《毗庐遮那佛华藏世界图赞》、《成都府新修福成寺记》,均显现他受佛法的熏陶,心灵得到净化,思想得到升华,心身进入禅的新境界。如他在《赠别君素上人》诗引言中曰:“晚读佛书,见大雄念物之善,级宝山而梯之。高揭慧火,巧熔恶见,广疏便门,旁束邪径。其所证入,如舟溯川,未始念于前而日远矣。夫悟不因人,在心而已。”在《送慧则法师归上都因呈广宣上人》引言中曰:“以为尽妙理者莫如法门,变凡夫者莫如佛土,悟无染者莫如散花。故业于净名(经),深达实相。”还谈到禅与诗的关系,在《秋日过鸿举法师寺院便送归江陵》诗引言曰:“故自近古而降,释子以诗名闻于世者有焉。因定而得境,故涤然以清。由慧而遣词,故粹然以丽。”这都是他勤修戒定慧,息灭贪嗔痴的心得。佛家认为,戒定慧三法相资不可或缺, 因戒而生定,定而生意,此三者次第相生,入道之关键也。刘文说“定而得境”,使散乱的心水澄明,进入创作意境;开慧后遣词造句,能得到精华而美丽的词藻。这都是他达佛之知见,自家家珍的和盘托出。

古代名人故事 篇四

申不害 徇私谋官

申不害反对立法行私。“天道无私,是以恒正;天道常正,是以清明。”认为国君既要掌握驾驭群臣的“术”,又要做到正直无私,这样臣下才能忠于职守。他曾对韩昭侯说:“法者,见功而行赏,因能而受官。今君设法度而左右之请,此所以难行也。”然而,《战国策》中却记述了这样一件事:申不害私下请求韩昭侯给自己的堂兄封一个官职,韩昭侯不同意,申不害面露怨色。韩昭侯说:“这可是从你那里学到的治国之策啊!你常教寡人要按功劳大小授以官职等级,如今又请求为没有建立功业的兄弟封官,我是答应你的请求而抛弃你的学说呢?还是推行你的主张而拒绝你的请求呢?”申不害慌忙请罪,对韩昭侯说:“君王真是贤明君主,请您惩罚我吧!”对申不害“请仕其从兄官”这件事,史家历来多有微词,有说其虚伪投机的;亦有说其推行“法治”不坚决的,但从申不害重“术”和当时复杂的社会背景来考察,倒不如说这是他对韩昭侯的一次试探,正是韩昭侯对“徇私谋官”的严正态度,使申不害看到韩昭侯真是一位有作为的贤明君主,从而坚定了助其变法革新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