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的故事【精品多篇】

梵高的故事【精品多篇】

梵高《星空》赏析 篇一

一、基础本质层面

《星空》是一幅画布油画,作为一件美术作品,其物质载体,如画布、油画颜料等是客观存在的。更进一步讲,其形式符号,尤其是色彩和线条有着与众不同之处。初看这幅作品时,会被其明艳且对比强烈的色彩所震颤:明黄的月亮,煞白的星星,耀眼而夺人眼球;墨绿的柏树则显出不安的情绪;远处蓝色的山峰、村庄与天空形成强烈对比,充满宁静之感。

梵高在这幅画的线条运用上很有讲究,相互交织的弯曲长线和破碎短线构成了整个画面。天空和柏树运用了大量弯曲的长线,形成漩涡式的天际和动感的植物。山坡、教堂、村庄更多的是用短线条的重复进行排列,再次形成对比,增强了画面感。无论是物质载体,还是形式符号,都是客观存在的一部分,观者在欣赏这幅作品时,首先看到的也是它们,这是产生美的必要条件。

二、中介本质层面

《星空》画面中呈现出的眩目、奇幻的景象显然已经脱离现实,并不是人们在现实生活中能看到的星空,与现实生活有一定的距离感。因此,从艺术家方面说,梵高并非照搬黑夜中的星空或现实中的柏树形象,而是在客观现实的基础上,通过想象加以改造,创作出如浩瀚银河般的星空,或是燃烧的黑色火焰般的柏树,体现了艺术家创作时主观与客观的统一性。

同样,观者在欣赏作品时,也是主观客观相统一。对于观者而言,梵高所创作的《星空》是以特定的形态呈现出来的,具有客观的稳定性。另外,观者是以自己在生活中看过的星空为基础来欣赏这幅画的。其通过回忆以及主观选择对星空世界进行重建和改造。在形象世界的生成过程中,人们眼中的星空与艺术家艺术作品中的星空有所偏离,即当前的艺术形象与记忆中的形象有所区别,带有主观性。

三、核心本质层面

审美中至关重要的环节就是自我确证。核心本质层面所说的自我确证的虚拟世界,又分为对生命的自我确证、对生活经验的自我确证以及对自由创造力的自我确证这三个方面。

(一)、对生命的自我确证

从这个层面上说,观者在看到《星空》这幅作品时,首先会被闪烁骚动的星系、笔直向上的柏树所吸引,梵高用连续动感的、快速运动的笔触描绘它们,把观者带入了感官世界。

人们生活的世界充满了生命的形象,但是,生活的沉重压力让人们忽略了生命的本质。而这幅画作中,大小不等的星辰翻滚着散列在闪耀的月亮周围,形成无边无际的涡状星系。明月的。橙黄色光芒比太阳更加耀眼,星星更像是一团团炽热的火球,柏树则似一簇燃烧的火焰,它们仿佛有了生命,正在奋发向上,让观者再次感受到生命的存在,认识到自己是浩瀚宇宙中的一部分,与这些生命物质一样,也是具有强大生命力的。这种极具表现力的生命形象让观者获得了自我确证,唤醒了人们对生命的关注。

(二)、对生活经验的自我确证

观者在日常生活中不易将生活经验与审美相联系,而在艺术中,其作为旁观者在审视自己的生活经验时,产生了一定的距离感,形成对生活的非功利态度,得到了自我确证。

通常情况下,人们都有过这样的经验或感受:在生活中遭遇挫折、困难时,产生悲观失望的情绪,于是在寂静的夜晚仰望星空,或是儿时在家乡,躺在宽阔的草坪上欣赏星空的场景,找寻最亮的星星,将不同的星星连接成图案等。于是,人们便顿觉生命中碰到的小小磨难与这浩瀚的星空和宇宙相比,微乎其微。“仰望星空、脚踏实地”等激励性的思想情感让观者懂得如何重新面对生活。

如梵高的作品《星空》,观者仿佛与艺术家站在同一个窗台,没有生活中的功利性追求,虽然内心充满了不安、忧郁,甚至狂躁等负面情绪,但是在星空下,这种纠结便在更宏大的空间中显得微不足道,内心反而雨过天晴,孕育着希望。观者的生活经验被唤起,感受到自身不是孤立的存在,进而获得了振作和坚强的心理暗示,内心产生审美所需要的愉悦感、亲切感,即非功利性的情感认同,从而获得自我确证。正如诗人苏轼在诗中所写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一样,观者面对艺术作品时,站在生活经验之外,这种距离感为审美创造了条件,更易达到物我同一的境界。

(三)、对自由的创造力的自我确证

一方面,站在艺术家的角度,对创造力的自我确证包含想象和传达这两方面。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星空》是梵高在现实基础上发挥想象,运用表现主义的方式、油画的创作手法传达自己思想情感的作品,体现了对创造力的自我确证中的一个方面。

另一方面,站在观者的角度,有艺术修养的人才能领会到艺术家的创造力,获得相应的确证。观者的创造力主要体现在形象的具体化、虚拟世界中的人物关系和事件的逻辑展开、作品意义内涵的发现与创造这三个方面。以《星空》的画作为载体,站在艺术家的角度,像当年的梵高一样,展开丰富的想象,与其共同体验创作的过程,切身感受在圣雷米的疯人院中,艺术家充满忧郁的精神或是悲剧性的幻觉,随后,创作的兴奋感产生,观者的创造力获得自我确证。

(四)、超越本质的层面

对自由创造本质的反思和确证的深入,产生了艺术美的最高层次。梵高的《星空》不是艺术家直接所见的对象,而是用虚构的形象与色彩凭借联想而作,这种做法在其他画作中并不多见。

其在超越本质层面中的表现有以下几方面。

首先,作品中暗藏数学公式。如哈勃太空望远镜拍摄的一张星空景象照片与梵高的作品《星空》有着奇妙的“巧合”。据2006年英国《泰晤士报》报道,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物理学家乔斯·阿拉贡经研究发现,人们对梵高后期作品进行数学分析后发现,多幅作品的光与影的模式,与流体力学中的漩涡,或喷气发动机喷出的气流有着惊人的相似。也就是说,梵高的画作中深浅不一的漩涡与半个世纪后科学家用来描述湍流现象的数学公式不谋而合。

也许正是梵高在精神狂乱的状态下,在潜意识中洞悉了漩涡的原理,并将其描绘出来。在正常状态下,梵高也许会失去这种能力,这一点我们从其作品中就能察觉。

其次,《星空》有其象征意义。梵高使用星辰和月亮暗示使徒和耶稣的关系。他画的爆发的星星,和那个时代空间探索的密切关系,胜过那个神秘信仰的时代的关系。”

以致有人把其视为太阳系的“最终审判”。梵高用躁动的笔触创作的这幅作品,让人陷入黄色与蓝色交织的迷宫之中,线条仿佛有了生命,徘徊游荡、不断扩散,使得对自然敬畏的人们顿生无望的恐惧。

再次,《星空》中所表现的回旋式运动似乎与太极图有着某种关系。“宇宙有无限大,所以称为太极,但宇宙又是有形的,即有实质的内容。按易学的观点,有形的东西来自于无形,所以无极而太极。太极的实体是健运不息的,即宇宙在运动,动则产生阳气,动到一定程度,便出现相对静止,静则产生阴气,如此一动一静,阴阳之气互为其根,运转于无穷。”

艺术家或许一方面要表现宇宙的博大宽广;另一方面也在暗示生命的生生不息,循环往复。

梵高的作品中包含着深切的主观悲剧思想,形式上特立独行,画面在剧烈的精神控制下跃动。其绘画的独树一帜,在于跨越了自然,逾越了人类正常的感受。《星空》是一幅既让观者产生距离感,又孕育着亲近感的作品,其能引起非功利的主体自我确证的形象,是艺术美的体现。

梵高《星空》赏析 篇二

1889年,梵高的疯病又一次发作。在与高更的一次激烈争吵之后,他割下自己一只耳朵,并用手帕包着送给一个妓女。此后,他被送入了圣雷米的疯人院。他在那儿共呆了一年零八天。其间,他仍然勤奋作画,完成了一百五十多幅油画和一百多幅素描。他此时的绘画,已完全地趋于表现主义。在他的画上,那些象海浪及火焰一样翻腾起伏的图像,充满忧郁的精神和悲剧性幻觉。油画《星空》便是他该时期的代表作。

《星空》前景的小镇是以短促、清晰的水平线笔触来描绘的,与上部呈主导趋势的曲线笔触,产生强烈对比;那点点黄色灯光,均画成小块方形,恰与星光的圆形造型形成鲜明对比。教堂的细长尖顶与地平线交叉,而柏树的顶端则恰好拦腰穿过那旋转横飞的星云。

梵高《星空》中呈现两种线条风格,一是弯曲的长线,二是破碎的短线。二者交互运用,使画面呈现出眩目的奇幻景象。这显然已经脱离现实,纯为梵高自己的想象。在构图上,骚动的天空与平静的村落形成对比。柏树则与横向的山脉、天空达成视觉上的平衡。全画的色调呈蓝绿色,画家用充满运动感的、连续不断的、波浪般急速流动的笔触表现星云和树木;在他的笔下,星云和树木像一团正在炽热燃烧的火球,正在奋发向上,具有极强的表现力,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星光下沸腾的小山边上静卧着一个小村落。结构上带给我们一种与骚动相制衡的宁静。也许那冷暗的色彩和火焰式的视觉触发我们童年时对夜晚,天空和星星的幻想。村庄的中央有一座带有高高尖塔的教堂,它统治着这些小房屋。这尖塔带给小村落一种安稳,创作上溶合了尺寸和隔离的协调。

画的左边有大块暗色结构,它表现了尺寸大小与孤立的完美一致。与画里的其它物体的尺寸相比,该结构是宏伟的。用旋涡式的曲线描述汹涌、动荡的天空,带给此画一种深刻的意境。该结构向我们解释了此画受人喜爱的理由。从山脉到树丛,让我们对形状的分析有了广阔和完整的认识。

假如从一幅幅单张作品的角度上看,刚劲有力、别具一格的笔触便意味着传统意义上气质或者独特的个风格,而不是装饰性图案。而梵高的身体健康状况一旦广为人知,人们就会毫不犹豫地认为他的笔触证明了他的病态气质和性情的不稳定。

视域转化成浓厚的、有力的颜料浆,沿着他的画笔的猛戳动作画出的线路展开了它的脉络。在梵高星空中月亮从月蚀中走出来,星星闪耀、汹涌,柏树随着它们摇动,把天空的韵律转化成自己的火焰状侧影的黑色扭曲。它们把天的激流传给了他,完成了贯穿整个自然的活力的圈子。

梵高的故事 篇三

在欧洲绘画史上,梵高的故事比梵高的艺术更吸引人。梵高生前,他的画不为社会所重视,终其一生只卖出过一幅画,他一生靠弟弟提奥供给生活费用。他死后,后人却给了他各种荣誉,他的画的卖价也步步攀升。也正因为如此,梵高是一位用尽生命创作的画家,疯狂追求真爱及真实的感受,没有世俗的做作!

梵高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欧洲后期印象派绘画的一个主要画家。梵高是荷兰人,1853年出生于一个农民家庭。他父亲是一个乡间牧师,两个伯父都是美术品商人,梵高在艺术上的起步首先来源于伯父的商店。小梵高长着一头美丽的红发,模样却很难看,脾气十分古怪,不爱与人交往,可又易动感情;性情粗鲁、任性,而又腼腆羞涩。他的一个伯父在巴黎和伦敦有支店,作的是大宗的艺术品交易,打算日后让梵高来继承他的买卖。梵高也因为商业上的事情,后来也到伦敦和巴黎的店里去。这时他是个勤勉的青年,前途远大,但后来由于个人事件的挫折而失去希望,对工作再也没有了兴趣。

梵高曾经作过店员、教师与传教士,对穷人十分同情。27岁开始作画,立志要做一个农民画家,其人物画也多描绘劳动人民。他早期的以《吃土豆的人》为代表的一些画,就是描绘农民的贫困生活的。后来他离开农村到煤矿去工作,所以便画起工人来了。往后他到了巴黎,接触了印象派,便又画起风景画与城市下层人民的生活。不论画农民、工人或城市贫民,梵高同勃吕盖尔与米莱两位农民画家一样,是从人道主义精神出发的。他的父亲与几个叔父都是传教士,他自己也笃信宗教,只是后来在矿山担任工人代表被革职后,才对上帝的存在产生怀疑。梵高从耶稣的泛爱出发同情穷人,但他也只能以自己可怜的一点食物去接济穷人,与他们共享一片黑面包。此外,便是用画来描绘穷人的贫困生活和艰苦劳动。他画这些画,与其说是搞意识形态的宣传,不如说是为了表达他心中想要表达的东西而已。因为他自己还没有搞革命宣传的愿望。而且他的画,一生只卖掉一幅。能见到他的画的人,在当时为数寥寥。

梵高的画不为当时人理解,这注定了他一生要过漂泊凄苦的生活。梵高漂泊的一生和他的作品有着密切的关系。出门旅行通常可以为他带来新的灵感。1869年至1876年,梵高担任美术复制商品店员时,屡屡因坚持非好画不卖而与许多欠缺美术修养的顾客争论。在伯雷那琪矿区任临时牧师时,目睹矿工穷苦生活的梵高,即使自己衣着褴褛,仍帮助工人家眷捡煤。矿区工人尊敬他如上帝使者,但上级却认为这样的作风有辱布道者的尊严,而将他逐出教会。梵高天使般的仁慈与天真、嫉恶如仇的个性,使他无法适应充满邪恶的社会生活。

住在荷兰的时候,梵高画了很多矿工的生活,厚厚地涂出阴郁的色彩。1886年,他搬到弟弟所住的巴黎,并开始上班。这段时间,他写了很多感人至深的信给弟弟,谈自己的生活和作品。认识了毕沙罗、希涅克、高更、贝纳等人后,他的创作逐渐有了一些改变。

在感情上,梵高一生亦倍受爱情的打击。即使拥有善良的心,他近乎丑陋的外表及倔强的性格,以及感情冲动时极为鲁莽的行为,使得他所追求的女性望而生畏。1883年,终于有位39岁的玛葛娣爱上了梵高,却因女方的父母坚决反对,导致玛葛娣自尽,虽然自杀未遂,但梵高却遭受社会摒弃,只得伤心地离开。

一系列反映现实生活的自画像,为的就是揭露漂泊过程中内心不安的情绪,用色大胆自由,恰能彰显个性。而这些作品的特征是,背景都以黄、绿、蓝、淡紫的笔调,缀出一股股跃动感,此外,也尝试以石墨、铅笔、木炭、水彩描绘出激荡压迫的张力。

梵高在生活及感情的道路上走得相当坎坷,只好在绘画上宣泄内心的感情。因此我们可以看出他的作品特点多为热情洋溢,笔触大胆强烈。

终其一生,梵高都没有朋友。能够理解爱护他的,只有他的弟弟提奥。不过梵高从心底里还是渴望纯洁美好的友情的,他一个人曾孤寂地到安特卫普、布鲁塞尔、埃登游历,继续怀着激情学习画画。那时他竟像野狗一样,过着令人心酸的流浪生活。33岁时到了巴黎,他和提奥一起租了房子。

此后,将近两年的时间,因为贫困和过度劳累,梵高身体非常衰弱,听从弟弟的劝告,到法国南方的阿尔租了一所房子。在那里,梵高创作了许多烈日之下辉耀的麦田,燃烧似的扁柏。不久,他认识了高更,很是投机,为了一同画画,把高更叫到阿尔,一起过了两个多月。但好景不长,一天梵高精神病发作,两人发生了口角,高更谈到要回巴黎,梵高非常伤心,当天就用刮脸刀袭击了高更。高更虽然没有受伤,但不免大吃一惊,夺路而逃。第二天偷偷回去一看,满地是血,梵高自己割掉了一只耳朵,晕倒在地。他用纸把耳朵包起来了,说要把它拿到熟人那里去。两人的交情就这样结束了。

以后梵高的精神病经常周期性发作,人们把梵高送到该城的监狱里关了一段时间,病势缓转以后,根据他的希望,进了圣雷米疯人院,把那里的一个房间作为画室,自由出入,去画附近的山野。在疯人院住了近一年,他与真正的疯人格格不入,显然这里对他的头脑造成了新的冲击。提奥对这种情况很担心,请求巴黎郊外的奥威尔医生收留梵高,于是梵高一面进行私人诊疗,一面继续大量作画。

病魔时时困绕着他,他画下了许许多多令人窒息的东西。有时,他竟然喝下了大桶的颜料,并疯狂地在镇上狂奔。不过,这也是他生命中相对快乐的时光了,他的画开始得到了艺评界的赞扬,有人也要买他的作品;他进行他的最后一次冲刺,画一望无际的田野,画小镇和田畴。